不行,那他岂不是亏大了。
他从来不是吃哑巴亏的性子。
顾秋咬咬下唇:“那你想怎么样?”
“长期关系,”沈一酌继续欺负他,“你还挺好吃的。”
顾秋:“……”操。
这人讲起荤话来怎么这么熟练。
好吃个屁。
他都快被折腾散架了。
见顾秋没有说话,沈一酌知道他不可能答应,也怕欺负得狠了,把人给吓跑了,见好就收道:“你先想着,有需要可以找我,暗号是一个吻。”
有个屁的需要。
吻个屁。
顾秋挠了挠床单,把床单当成了沈一酌在发泄。
他就是去嫖,也不会去找他沈一酌。
没等顾秋再说些什么,沈一酌突然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他一手横过顾秋的肩胛骨,一手抄起他的腿弯,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顾秋被突如其来的腾空吓了一跳,正打算口吐芬芳,却突然注意到了自己腿上那只手手腕上绑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