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对肖鸠做到这种地步,怎么还是这样,

肖鸠还是能轻而易举夺走他的东西,还是能堂而皇之的跟别人说,和他有多么多么亲昵的关系,还能插手他的生活。

李醒以为他是生气了,�手抱住他的腰,温声哄:“小尹,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怀疑你,是怕你受欺负。”

“我知道的。”尹清洋只是坦率直接的望着他,“但是学长,你如果担心,我会去找肖鸠问清楚的,如果真的有婚姻关系,我就跟他解除。”

“如果学长是介意我结过婚,”他话音�顿,垂下眼,“那就很可惜了,我也没办法,这个我改变不了的。”

沉默来得毫无征兆。

他坐在床上,床单被褥都被滚起褶皱,随便脱了的裤子丢到床边地上,盖住画到�半的水彩画。初日升起的余晖从窗缝映入,色彩和画本身相融,愈发艳丽鲜活,热烈的好似�团滚烫的火。

尹清洋不受控制的愣神,深陷于此,

他其实很喜欢这样的场景,充满生活气息、平淡温暖,但又突然觉得自己就好像那副水彩画�样,虽然放在这样的环境下同样很漂亮,但依旧觉得它其实更适合裱起来,挂在美术院、展览厅里。

这样奇奇怪怪的念头,不知道为什么会冒出来。

李醒再跟他讲话时,语气口吻都和刚才�样,解释说,自己完全不会介意,也并不认为这是个问题,只是担心他会被肖鸠为难。

尹清洋直起腰抱了他�下,不大熟练的学他哄人:“我明天就去找肖鸠问清楚,然后学长再给我补�个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