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时候的沈黛也很不容易,代欢想了想,自己?扛了过去。
性格…
性格早就变了。
聂然久久等不到消息。
——有点?难熬。
半晌松了口气,看了眼时间,几乎确定了不会再痛,披上外套出了门,没法否认的是——很难熬。
墙上贴着统计图,是这?几年的频率,频率渐少,强度增加,到底能维持很长一段时间的太平,足够出去见见人了。
还有一张小?照片,摆在桌面上,木制相框,玻璃清晰干净,这?是她撑下去全部?的动?力,在这?小?小?的一隅之地。
照片背后有三个字——全家福。
她偷偷拐出来的照片,只有这?一张。不能见太多,会忍不住,会想发疯,会觉得死在她眼前?也无所?谓。
太痛了。
也不能总偷偷溜去见沈黛。
每见一次,就疼的更厉害,不单单是身体上的疼痛神经,还有点?思之如狂。
酒吧里仍然喧闹。
周云格说:“你的猫还记得你吗?”
沈黛说:“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