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欢:我想, 如果你真的要死了,我就想方法,给沈黛找个别的伴儿。
代欢:我不是在咒你。
代欢有点?难过:沈黛很不开心,我什么也做不了。
代欢:你总不能让她一直等你吧?
生离是有希望的,即使偶尔希望很渺茫。
即使你在天涯,终有一天,我们也能相见,只要活着,白?发苍苍也能相见。
可就连聂然也不知道…这?是生离还是死别。
她在胸口剧烈的疼痛之下,回复代欢的消息变得很艰难,很痛,动?一动?就是疼。
聂然觉得自己?死不掉。
这?代价好像除了疼痛别无其他,可她痛的需要屏住呼吸,短暂缺氧之后才稍感麻木。她仰面大?喘气,鼻尖沁着冷汗,连呼吸都?在颤,抠住床单的手?松了松,指节蹭红,她陷在床上,胸廓起伏剧烈,面色苍白?。
可是…想死。
检查报告没有问题,她只是疼痛而已,止疼药品无效的那种?痛,她能熬,熬不住了撞撞墙,撞好之后就舍不得死了。
代欢:我能去见你吗?
聂然想,不能。
可聂然还想,我想去见她。
代欢没等到消息,默认了,揣着包,把一颗惴惴的良心放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