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沈黛叹了口气趴在?桌子上,监考老师遥遥看了一眼也没阻拦,这是沈黛,他知道。
这小祖宗能规规矩矩写半个多钟头,他知足了。
沈黛硬生生挨到铃响,半个小时之?后另一场考试开始了。
沈黛被迫卷入熙熙攘攘的?人流中,被推搡着往考场流动,聂然护在?她身侧。
沈黛仰仰脖子,往人身边凑了凑:“你干嘛呀?”
聂然笑着把人圈起来:“陪陪你啊,送你去考场。”
怕沈黛太萎靡,连走路都?不用心。
沈黛说:“好呀。”
考前到还能笑一笑,考完试就萎了。
尤其?为了赶时间,学校安排的?一天考三门,基本上沈黛整整萎靡了两天。
聂然心疼又好笑,站在?沈黛桌前,看着趴在?桌子上提不起精神,连好不容易扎起来的?马尾都?蔫蔫的?沈黛:“黛黛?”
黛黛死了,有事烧纸。
沈黛懒散的?撑起头,生无?可恋的?眼神,和那个挥挥拳头说“加油”的?不像是一个人。
沈黛摇摇头,感慨万千:“巨大的?摧残。”一轮一轮都?不停的?,她好不容易跳出?了语数外,居然还有物化生。
“是精神上源源不断的?摧残。”
有一说一,她开始有点佩服聂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