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然抬手摁住了书页,她写的剧本完成了,单薄了几小页,带有戏剧本身的夸张特点,还有一点点的…私心。
聂然垂垂眼,看了一眼代欢,抿抿唇。口袋里的手机始终没有消息提示。
她没想非法出校,她想再等等沈黛。
她只想要…接住会从墙上掉下来的小姑娘。
代欢余光一瞟,瞟见楼下谁自远而近,她随手关上窗,突然改口,念念叨叨,满脸心虚:“寒窗也挺好。”
聂然心口一动,转眼处是踏光而来的沈黛。
在久违的晴天。
恰巧是“久雨必晴”。
沈黛单肩背着包,书包上的小玫瑰摇摇晃晃掉到了侧面。
玫瑰和她同台。
玫瑰不如她。
聂然笑了,目不转睛看着心尖上的小姑娘朝她走来。
她说:“下午好呀,沈黛。”
沈黛把书包往座位上一丢,帅得没朋友。她敛了敛眼睫,自上而下看她。
不知道怎么开口。
沈黛叹了口气,但还是——“下午好,聂然。”
于是聂然的下午真的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