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时起,沈黛就被捧在她心上——奉为神明。
夜晚静下来,人一点点散掉的教室里,沈黛和代欢坐在窗前,手里端着手机,戳几下屏幕,聊一会儿天。
聂然不安地看着两人似乎相依为命的背影,却只能苦逼的去办公室等着老师们的小灶。
她问自己,黛黛是直的,对吧?代欢不能有机会的,对吧?
……
简直…忧心忡忡。
人在办公室里,心都要飞回教室里以独特的姿态挤进沈黛和聂然之间。
上四楼是没有晚自修的,楼下喧闹亮堂,教师办公室里的聂然归心似箭。
“好好听!”
物理老师敲敲这好学生的脑袋,“我都看你瞄好几眼窗外了,怎么,答案在玻璃上啊?”
聂然低头:“没有。”
物理老师喝口菊花枸杞茶,哈口热气:“那就好好看看,你前几天的试卷错的都是什么题目,我都没敢想是你聂然错的。”
聂然:“是我粗心了。”
她总这样,说着卑微的话,姿态却清高,脊梁像青竹,风一吹,颤动竹叶,算是给人最大的面子了。
她心里装着事,学习便格外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