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老师语重心长,把她都说紧张了。
一道浅长鲜红的鼓出来的伤痕。
聂然本就白皙,色彩鲜明到触目惊心。
沈黛看了一眼,“啊”了声,有点生气:“我们抽个空把猫揍一顿。”
枉她还妄想收留那只猫。
“…”
聂然被逗笑,“她们说得吓人了,我就请个假出来散散,没必要真打针。”
她在这里…守株待兔,果然等到了一只兔子。
“怎么可以不打,要打的。”沈黛虽然是个文盲,但是之前养过狗,“狂犬病一旦发作就是死路一条,走走走,姐姐领你去打针。”
她牵上聂然,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就很好,还能趁机数落数落聂然。
“啧,看不出来,我们聂同学,医学知识这么单薄,命可只有一条,得好好珍惜,晓得不?”
小姑娘背着手,洋洋得意,还能趁机教育谁。
聂然想,她有两条…命。
“好,”聂然终归不想被松开,“听你的。”
“你怕打针?”
“不怕。”
“切,”沈黛心知肚明,明白有人会假装不怕,“你以后当心点,不要再喂那只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