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总和狗玩,”沈黛促狭,“后来没了狗,就觉得散步也没意思。” 她眼睛亮晶晶,几乎点名道姓。 今天为什么散步? 因为有聂然。 同比,聂然等于什么? 聂然想笑。 也就笑了。 笑起来风清,像是暖流从心间轰的奔涌而过。 沈黛至此对自己的颜狗程度有了更为深邃的理解。 忽生热气,耳间热了热。 侧脸迎风,薄薄的凉意吹熄了一边,沈黛转头,让风吹另一侧。 聂然知道沈黛很喜欢狗,并且有过一条大狗狗,叫波比。 是条金毛。 黏起人来,扑倒过沈黛很多次。 可她后来再没看沈黛养过任何小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