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按官方价格收了新币,但转头却是得以市价是进货的。
但别说,还真有用,好些个拿着新币准备亏本换铜钱的,听到消息,都转头去了星徽百货或其他上市的店家把新币花用了,新币不再全然无用,金银上涨的价格自然就慢慢止住了。
“饮鸩止渴罢了。”麻尔图听到消息,不过片刻皱眉,便不屑道。
即便星徽愿意自掏腰包贴补着差价,但,愿意以官定兑换率交易的只有星徽及在星徽上市的商家,在外头,人家还是更愿意收金银铜板,而金银的价格仍旧是远超官价的。
但形势很快便极隐秘又自然的发生了新变化。
有不少人灵光一闪,发现了这里面的赚头,也不说取钱了,就势在星徽银行按照市价换了新币,再拿去星徽百货买东西。
一时间,市面上售卖金银铜钱的骤然多了起来,其价格自然就一步步回落,最终逐渐回到了官方价格。
席勒纳喜上眉梢,春风得意,“嗐,也就因着咱们是中央银行,唉,朝廷的衙门,不好下场与民争利,只能这么给大家兜底儿。”
不然,这金银价格还能再跌。
“怎么会这样!”麻尔图赤白着脸,难以置信。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冷星看着接到消息奔出来迎她的五阿哥几个,昂起下巴,背着小手,不知是因为阳光还是情绪,弯起一双水眸。
“惊喜!”
“开心!”
五阿哥几个努力激动的完成感情营业后,开始真诚发问,“二姐,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对啊,不是说二姐如今管着户部,要推行什么新币吗?”
“你们不是说想我了么,盛情难却呀。”冷星皱着眉摊着手,一副我这么受欢迎我也很苦恼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