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廷玉腼腆的笑着赞同了李光地的话,“这事,微臣曾经请教过二公主,在外头买地买矿买资源是一个法子,但公主挣的银子实在太多了。”
实在太多了……
这话叫众贡生连着李光地一时都丧失了表情管理,就,酸,但又不得不服。
“二公主说,应当制定一些个经济政策,由朝廷宏观来调控经济,毕竟不止物价太高了不好,物价太低了,也会引起经济崩溃。”
物价低了还不好?
康熙顺着话意想了想,猛地心中一凛,若是米价布价降到极低,谁还愿意辛苦的种地织布?那将会是整个生产链的崩溃。
“什么样的经济政策?怎么个调控法?”
张廷玉顿了顿,在应答上终于有了些艰涩,“公主离京一年,微臣因为在家读书,与公主交流不多,所以只是些个人的愚见,只是一个想法,并不清晰完善。”
“说。”
“微臣想着,这关键大概在证券上头。”
康熙敛眸沉思起来,“这经济政策之事,朕从未听乌西哈说过。”
张廷玉低着头回道:“微臣就是主持星徽证券的时候,恰巧看到前明的史书,所以多问了几句。”
李光地瞧着康熙欲言又止。
康熙看向他,抬手示意他说。
李光地为难着含糊道:“公主的性子,公主应该不是有意隐瞒,只是,可能公主以为朝廷有安排吧。”
公主的性子,公主什么性子?谁都知道公主怠懒,若是问题来了她自然会说的,可问题还没发生,那她绝不会自己给自己找事,但你要问,那她看心情,可能也会应付着回答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