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们私底下说话要自在随意得多,那下人道:“其实我也有一处想不通,一个皇太子,一个皇长子,竟事事处处唯她马首是瞻。”那毕竟只是一个公主而已。
下人说着笑了起来,“你猜今日又是什么由头?”
管事也笑,“这可没法子猜。”
下人也不为难他,直接摊手道:“说是阳气太重,不宜出行。”
管事嘴里的酒一下就喷了出来,瞪圆了眼道:“阳气太重?他难道还是什么阴物不成?”
下人摆手阻了他的话,“这是太子说的。”
管事闷闷的灌了口酒,“这趟差办得可真憋气。”
下人愣了愣,点头。
其实这么走一日歇一两日,是难得的清闲的差事,只是不知为何,离京城越近,他们这心里头就越焦灼不安。
下人想了想道:“这差事办得太磨叽了。”
后院里,太子和大阿哥也正坐在一处发愁。
“二姐怎么又不愿意走了,这已经连着在德州停了四日了,前头可从来没有耽误这么长时间的。”就是在二姐最喜欢的南京,也不过多留了两日。
太子说着皱起眉头,眼睛瞥过大阿哥、隆科多和张廷玉道:“你们谁惹她了?”
大阿哥撩起眼皮斜了他一眼,“你这话问得跟废话一样,惹她?谁敢?你敢吗?”
太子恼怒的瞪着他,却也真说不出一个不怕来。
张廷玉道:“应该是有什么咱们不知道的缘由,公主的脾气说简单也极简单。”
就吃好喝好玩好,再夸她捧她别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