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栈后,张廷玉阴着脸随手把陶人儿递给自己的小厮墨言。
墨言转身去外头寻了个锦盒回来,将陶人儿小心的收了进去。
张廷玉见状皱眉,“你把它收起来做什么?”
墨言手足无措,“这不是二公主送给爷的礼物?”
张廷玉刚想说扔了,听罢又抿了抿唇,万一以后二公主要看这个陶人儿,自己却拿不出来,倒是会得罪了二公主。因为一个陶人儿得罪二公主实在是不划算。
张廷玉缓了缓呼吸,自己不该是这么冲动易怒的人。
“你想得很周到,好好收起来吧。”
洗漱沐浴过后,张廷玉打发了小厮,一个人坐在镜前,来回转头看自己的头发,黑亮柔顺,哪里就秃了,不过是头发留得低了一些。
张廷玉抿紧唇,啪的盖倒了铜镜,头发留得少,又留得低,从正面看可不就是一个光头吗。
如论如何也想不通冷星究竟打算怎么做的几人,百爪挠心的难受着,终于熬到了第二日下午。
看着搭好的高台,冷星难得有了上下尊卑的觉悟,对着太子伸手道:“太子先请?”
太子防备的看着她,大阿哥站在冷星身侧,一脸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常泰笑着拦在太子面前,躬身道:“既是公主的法子,自然是请公主上台说话。”
反正此行,无论是谁立了功,功劳都会有太子的一份,倒不必在此时与公主争风头,免得出了什么岔子,倒要叫太子担责。
虽然如此做法,太子能分到的功劳会极少,只是二公主性情难以捉摸,还是保守为佳。
下一刻,常泰就为自己的选择庆幸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