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怀仁怔愣,“这要怎么证明?”
冷星摊了摊手,“我怎么知道呢,我只是个学生,只是个孩子而已,每天被强制上课,心情也不好,心情不好,思路就不开阔,唉,我也想不明白。”
南怀仁:……
“臣明白了,今日的授课到此结束,公主且去松散放松吧。”
南怀仁刚说完这句话,隆科多就站了起来,“马上就是春闱了,状元楼新推出了好多菜色,我已经订好了包厢,走走走,咱们这会过去正好!”
原来他们不特意寻上课的地方,就在一旁等着,是笃定二公主这课上不了多少时候。
二公主对于西学竟精通至此,只不知中学如何。
张廷玉皱起眉头,看来自己这样的,确实算不得如何出众。
看着二公主与隆科多等人打马离开的背影,张廷玉默默回家找了许多西学的书籍,捧书苦读起来,竟比马上要春闱科考的张廷瓒还要努力刻苦。
二月九日,春闱头一场开考,张廷瓒打趣道:“怎么,不送送大哥?”
张廷玉从书里抬起头,认真道:“二甲二名,大哥必定能手到擒来。”
张廷瓒滞了滞,憋着一肚子不痛快下场去了。
又过了五日,张廷玉勉强觉得心里有点底了,第三次往安定门去,发现安定门处又多了一位华服小公子。
张廷玉淡定的走到冷星面前的队伍后排队,凝神听着前面的对话。
“今日是我生辰,我要是不出宫来提醒你,你是不是就忘啦!从你告诉我你的生辰后,我可是一次没忘过你的,哼,你休想混过我的礼物!”
“生辰?”
很明显,对方确实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