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无征兆地再次落下眼泪,话音里的哀求听得人揪心,“求求你了。”
连御浑身一僵,心中还未有所决断,对方已将她的手抓过去重新放在她的细腰上。她望见白娇娇鼻尖通红,用力踮起脚尖闭着眼睛向她靠过来,她两扇鸦羽似的眼睫轻轻颤动,满脸的紧张和不安。
柔软的嘴唇覆合过来的那刻,连御缓缓闭上了眼睛,突然觉得自己也有些醉了。
若她不是醉了的话,她为何没有第一时间将白娇娇推开摔门离开,而是任由对方一点点试探着靠过来,被她青涩又笨拙的动作引得浑身难受无比。若她不是醉了的话,她怎么会默默地替自己找借口,自己只不过是看她太难过,所以想好心帮帮她而已。
连御弄不清自己的心思,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药效的作用,又或者是白娇娇太过撩人,她不由自主地卸下了浑身的抵触和防备,反攻为主,狠狠地将那抹纤弱的人影压在了身下。
连御望着如缺水的鱼儿一般的白娇娇,声音暗哑,“白娇娇,即使明天你想后悔,也没有机会了。”
迷离的女人风情万种,连御怎么也看不够,亲不够,她搂着她的腰,哄着低低哭泣的女人摆出各种姿势。连御压抑多年的欲望喷涌而出,几乎要了秋月白大半条命。
是她勾引连御不假,可她现在真的受不住了。
她不禁泪眼朦朦地求她,可连御却对她视若无睹,置之不理。纵情的连御很美,浓烈的眉眼,高挺的鼻梁,一张嘴唇饱满且红润,若是放在往日,她这般模样早已足够让秋月白疯狂,可现在秋月白却只想一脚把她踢下床去。
待纤细的脚腕被人轻轻抓住,秋月白才意识到自己不小心遵从了内心的想法。她立马示软求饶,“连御,我错了。”
她主动靠过去亲她,连御表情却纹丝不动,秋月白听见她在自己耳旁轻轻道:“你说我行不行。”
秋月白侧头看她,连御眉梢含着笑,风华绝代,勾魂夺魄。可现在秋月白却毫无欣赏的心思,她连忙小鸡啄米般点头,装模作样地流下两行剔透的眼泪来,“连总您床上功夫世界第一无敌棒。”
她是真心夸赞连御的,可不知道为何她夸完后,连御的脸却莫名其妙地黑了下来。
当再次被连御擒住时,秋月白一脸死灰,认命地咬紧了枕头尖尖。
连御一直闹她到了大清早,秋月白浑身酸痛无力,连松口气的力气都快没有了。连御搂紧她,眼中多了些炽热的情绪,她目光缓缓打量女人雪白的身体,那上面的痕迹无一不彰显著昨晚战斗的激烈。
她从未这么放肆过,原来放肆起来的滋味竟这般酣畅淋漓。
她还想亲白娇娇,可白娇娇许是太累,她不过打量她半分钟的时间她便已经沉沉睡了过去,不省人事。房间里一片暧昧的气味,连御抱紧秋月白,睡着的前一刻心中终于升起一股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