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闻流明知故问:“师尊所问何事?”
乙莫年负在身后的手紧了又松:“为何与曹文路打架?”
“原来师尊问的是这?个啊!”叶闻流恍若无事仰起脸,他瞅着乙莫年的脸笑得毫无半分悔过之意,“没什么,徒儿?看他不顺眼,想揍他而已。”
“胡搅蛮缠,蛮不讲理。”
“师尊以后就不要同徒儿?讲这?些大道理了,徒儿?听不懂也不想听。”叶闻流不耐烦掏了掏耳朵,“真的很烦。”
乙莫年被他这?话气到?,搭在一起的手终于握紧,“禅坐十日,不准进食!”
殿门关上的瞬间,叶闻流咧着嘴,扬高?了声音喊道:“是,师尊。”
禅坐到?第五日,叶闻流已经饿得摇摇欲坠。以往禅坐,师尊多少都?会允许自?己吃些东西,这?回连东西都?不许吃,想来是真的气急了。
叶闻流撑着眼皮,盯着寒池上头缠绕的雾气,目光涣散。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乙莫年无声无息出现在叶闻流面前。他垂着眼,冷俊的脸上隔了层疲惫之色。
“师尊……”叶闻流浑身无力还不忘咧着嘴扯出个不怎么端正的笑,“师尊,徒儿?没有错……也……不会认错……”
半晌,周遭没了动静。叶闻流以为乙莫年走了,他托着沉甸甸的脑袋艰难抬起头,乙莫年还在。叶闻流扯着早就僵掉的面皮笑了笑,话说得十分气人:“师尊不会因为同徒儿?有了一个月的床,第。之,欢,就……”他十分轻挑地笑了笑,话里话外全?无半分敬意,“就离不开徒儿?了吧……”
乙莫年薄唇紧紧抿在一处,不说话。
“呵……”身上一片酸软,叶闻流强撑着一脸嘲讽的笑,“师尊这?样瞧着徒儿?,莫不是习惯了徒儿?的服侍,今夜想再同徒儿?来个颠,龙,倒,凤不成?”
乙莫年冷眉冷眼,周身散发出一股子?骇人的寒意。
“也无妨……若是师尊想要……徒儿?给便是……”叶闻流扬着苍白的唇角,笑里带了几?分调笑,“左右不过是睡觉……和谁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