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跪在殿外,一人跪得板板正正,一人跪得松松垮垮。
那少年身穿一身黛青色服饰和跪在自己身边的这位“暴脾气”穿的一样,想来是这无垢天的弟子。
叶闻流这般想着,朝着自己身边的“暴脾气”使了个眼色:“喂!方才你不是同我打得凶么?怎么听说要带你来沐春殿就怂成了这般模样?果然是老虎爪子老鼠胆。”
“暴脾气”愤怒瞪了叶闻流一眼,冷哼一声不吭声。
叶闻流也是一哼,仰头吹出口气,语气极为不屑:“怎么?成了怂包话都不会说话了?”
“暴脾气”瞬间被点燃,作势又要同叶闻流厮打在一处,站在身边的少年正要劝阻,沐春殿内传出一个淡淡的声音。声音虽淡,却有些冷,听不出年纪。
“何人在外喧哗?”
即使殿内之人看不到殿外,站在一侧的少年还是朝着紧闭的殿门恭敬一礼:“岁华尊,今日风师兄与一位来历不明之人在弟子寝房里厮打起来,着实有碍观瞻。不为奉师父之命带风师兄和那位公子来见岁华尊,还请岁华尊定夺。”
怪不得这“暴脾气”如此暴躁,连这名字听着都异常暴躁。
叶闻流好笑瞧着风烈,试图点燃风烈心底的小火苗:“风烈?你这名字起得倒是贴切。”
风烈正要还口,里面那清冷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风烈,去敛心林思过。不为,送这位来历不明的公子下山。”
那个叫做不为的少年朗声一嗓子:“是,岁华尊。”提了人就往山下走。
叶闻流想着自己这般被人赶下山,自己那老爹想必也不能怪自己。
天助我也!
回了岁王府,叶闻流悲哀发现,事情远没有他想象得那般简单。
叶承达瞧着叶闻流回了王府,二话不说直接将叶闻流再次五花大绑扛去了无垢天,还坦言“既然上了无垢天就断然没有让人轰回来的道理,闻家的列祖列宗丢不起这脸”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