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两天温亦弦就是住的酒店,两人也是心知肚明,但是有没有酒店跟住哪没什么必要联系。
她们是姐妹,在单郁上学的地界温亦弦过来出个差,住一晚实在太稀松平常。
反而姐妹见了面,还要再跑回冰冷的酒店才是奇怪。
单郁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留人还是不想,她蹲在桌边倒茶,背对着女人,又说,“太晚了不安全,我这也不是住不下。”
女人沉吟半晌,没再说出推辞的话来。
一件卧室一张床,也没什么可安排的。
单郁让温亦弦先去洗漱,她稍稍整理了下卧室,之后又热了杯牛奶。
女人弄完后换了家居服,素面朝天,路过单郁走到了梳妆台边,对着镜子开始一层一层抹护肤品。
单郁从微波炉里拿出牛奶的杯子,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顿了下。
老式的房子,墙壁刷着的白漆历经风霜呈现出米白色,屋子里到处是有着年代感的木质家具,吊灯也是昏黄的。
女人坐在梳妆台前,涂抹护肤品的背影,在一片老旧的昏黄中柔软模糊。
单郁突然有种冲动,她很想从背后那么抱上去。
双臂搂在女人的腰间,下巴枕在女人的肩上。
这种冲动就像魔障了一般,一旦涌起了这个念头,就会疯狂地冒尖生长,按耐不住,单郁甚至感觉下一秒她就会冲上前去。
梳妆台上摆着面镜子,某个瞬间,女人偏了下头,两人在镜子里对视上。
单郁眸子放大了零点一秒,然后极其迅速地低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