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看见单郁,也顾不上想那些有的没有,只条件反射把人也给抓走了。
郝阑问了单郁怎么长期不见人,单郁说自己是兼职生,郝阑就理所当然以为是公司招来的实习生,那使唤地更加得心应手。
她大刀阔斧地翻出了一堆儿繁琐的工作想丢给单郁,谁知t单郁不会做,可行性研究报告单郁不会做,年终考核各部门要点整理区分单郁也不会做……
“这可都是不需要专业学习,最基础的活儿!”郝阑几近崩溃。
难道这不是但凡在任意一所大学里待过,不管你什么专业,只要做作业就必需的基本技能吗?
郝阑有些摸不准,眼前这孩子是真的不会?
还是犯懒不愿意听非本部门的前辈指挥?
单郁话语少人情世故也经历得少,但从小对于人的情绪是很敏感的。
她记得第一次见着这位阑姐时,对方看她的眼神里轻视,这一次,即使一闪而过被隐藏在笑意里边儿,她依然看清了的,那是嫌弃与厌恶。
半晌,郝阑压抑着翻滚的内心咆哮,她似笑非笑地瞧着单郁,“年轻人念书可别念成呆子了。”
单郁拧眉。
她进弦音已经小半年了,可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学校念书,真正在公司有几天?学会了什么?又有什么长进?
如今,甚至因为工作能力,被同事厌恶,拖了公司的后腿?
周末过后,月考的成绩就出炉了。
许困的语文一如既往120+,而他同桌的语文再创新高143,并且作文又是满分。
语文老师说,“这次我们班单郁同学的语文是年级第9,我们一班第一次出了语文年级排名前十的同学,大家鼓掌!”
同学们稀稀拉拉地拍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