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爸爸衣服皱巴巴的回来,到家后递给叔叔一个带着血迹十字架,表情非常开心:“我找到了当初那个神父,他去见上帝了,dio最后一个残党消失。”
叔叔握着十字架问爸爸:“你杀了他?”
唔,爸爸不是研究海豚的海洋学家吗,杀人,听上去好可怕。
“不是我。”爸爸一口气吨掉一瓶水,回答,“一个能控制天气的替身使者,似乎和他有仇,用纯氧杀死了他。”
“哈哈。”
叔叔笑得很开心,我第一次见。
晚上,家里开arty,厨房的锅子自己动起来,煎牛排伴沙拉,装着食物的盘子一个接一个自己飘到桌子上,像魔法一样。
我得到一份儿童牛排,和妈妈坐在一起,魔法锅子自己做的饭真好吃。
爸爸打开葡萄酒,和叔叔一杯接一杯喝,他们不知道哪里弄来一盘树莓,拿它下酒。哪有就水果喝酒的,真是奇怪。
趁他们不注意,我偷偷拿了一个,呸,好难吃。
“徐伦,吃这个。”叔叔摸摸我头,递过来一盘全新的。
“不要,难吃。”我摇头。
“不会,这次是甜的。”
“真的。”我将信将疑,心想,难得叔叔今天这样开心,就算是苦的我也可以接受,拿起一颗鼓起勇气丢进嘴里,甜,很甜,真的不苦。
“好吃!”
“嗯,以后都会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