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钊已经三日没回家了。
这三日中,柴房中的丫环自尽了。
这日,听从安说梁钊回来了,梁景珩担心,急急去找他爹。
“爹,您老实告诉我,军营那边可是出了事情?您很少管军营之事,大小事务都是交给韩将军打理的。”
梁景珩跟他口中的韩将军有过一面之缘,掌管武威营两万名精兵。
梁钊在桌上找东西,没有瞒他,“边境那边出事了。北朝蠢蠢欲动,同我国将士在边境打了起来,且晋国节节败退,边境战事吃紧。据线人传来的消息,北朝怕是要开始实施计划了,偷攻临州。”
梁景珩愣住了,“北朝兵力自来不及我国,我们怎还败了。”
梁钊:“具体情况不清楚,皇上已经派了精兵前去支援。”
冷哼一声,梁景珩脱口而出,“瘟疫横生,城中百姓本就惶恐不安,这时候攻打临州,北朝像是算准了一样。”
“确实是雪上加霜,”梁钊在桌上的一推杂物中找到一张小图纸,忙裹紧放进衣袖中,“朝廷那边派的太医不日便到,相信很快瘟疫就能根除。”
“武威营还有事,走了。珩儿,照顾好家里。”
走时,梁钊不忘叮嘱梁景珩。
梁景珩回他,“爹放心,你在军营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梁钊来去匆忙,梁景珩看着他背影消失在视线中。
北朝是千里眼还是顺风耳,怎偏挑了瘟疫的时间来攻打。
梁景珩越想越不对劲,回屋后把事情跟余颜汐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