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怀山望了一眼谭元伯,之后直后便目不斜视看着严开易,“谭元伯作为矿监,他私下贩卖铁矿,沙一洵知道此事,谭然为了将此事掩过去,不惜杀人灭口!”
此话一出,堂下哗然。
“哎呦,私自贩卖铁矿可是杀头抄家的大罪。”
“难怪谭然会杀沙一洵灭口,用一条人命,换了几十口人!”
“换做是我做了这种违背律法的事情,我肯定赶尽杀绝,这样才能安然无事将这矿监的位子坐下去。”
砰——
底下闹哄哄的,严开易惊堂木一拍,扯着嗓子喊:“肃静!都给我肃静!”
“谭矿监,你可有什么说的?”
面对严开易的质问,谭元伯神色平静,似乎下面议论的人并非自己,他望着那人,平静说:“余怀山,空口无凭,你怎敢污蔑朝廷命官?”
许是谭元伯的眸光太过冷冽,余怀山将目光挪到严开易身上,“大人若是不信,便差人去谭矿监家搜查,事情既然干过,便有蛛丝马迹可寻。”
谭元伯神色复杂,大喝一声,“余怀山!”
余怀山在公堂上当面询问:“谭矿监,若你真的没有干过此事,又何惧官府追查?”
“余怀山你少在这里乱说,污蔑我爹!”谭然听不下去了,他就是昨晚从玉芝口中知晓他爹是做戏,这才到公堂上来的。
事发之初,他不肯露面,是因为担心因他的事情将父亲这件事给抖出来。
严开易:“肃静!”
“此事重大,本官不敢怠慢,多有多有得罪之处,还请谭矿监见谅。”严开易一脸赔笑,随后点了几个信得过的衙役,“你们去谭矿监府上,任何一处地方都不能放过,给我仔仔细细搜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