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汤汁,味道鲜美,喝了身上一阵暖意。
他当即又盛了一碗,放在余颜汐手边,“吃完饭喝一碗。”
余颜汐碗里还剩没多少米饭,她放下筷子,喝了一勺。
两人在前厅吃完饭就回了院子里。
今晚云层缭绕,月亮朦朦胧胧,如裹了一层细纱,看不真切。
月华如练,树影斑驳。
梁景珩踩着树影走在回院子的路上,余颜汐就在他旁边,月光将她的侧脸只照亮了一半,却一点也没有将她的美貌隐藏半分。
穿过石拱门,梁景珩问:“你有没有感觉发生在谭然身上的事情很熟悉。”
余颜汐脚下的步子没有停下,挂在腰间的步禁叮叮作响,“似曾相识,但我不认为这两件事背后的目的一样。”
“你知道我说的是哪件事?”
余颜汐侧头,“不就谭然被人在巷子里打伤那事儿?诬陷你那次。”
“谭然假伤,他能公堂上作证给你定罪;而沙一洵是真的死了,一个死人是不会说话的,就算不是谭然杀的,沙家人也会制造出证据证明人谭然就是凶手。守财奴说谭然离开时,沙一洵还活着,不少人都知道谭然到府上找过沙一洵。”
余颜汐边走边和梁景珩说着,一眨眼功夫就到了屋子里。
屋子里生了炭火,余颜汐将披在身上的裘衣脱下给半夏。
她去了暖炉边的榻上坐下,梁景珩随之跟着坐到她旁边,他挥手将屋里的下人打发走。
余颜汐搓了搓手,暖和了一些才继续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要想收买丫鬟家丁并非难事,并且沙一洵是在府中遇害的,想要将罪责全部弄到谭然身上很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