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以后转身朝屋子走去。
女子背影洒脱,梁景珩烦躁地将脚下石子踢进池塘。
“没良心的臭丫头!小没良心!”
不喜欢干嘛为了他的事情发如此大火。
他心底里缓缓滑过一个念头——她不喜欢他。
然而,理智将他拉了回来,让他冷静下来——女子害羞,说不,就是要;说不要,就是要。
他跟余颜汐都这样了,她肯定是害羞,所以才这样说的。
其实她就是中意他!碍于面子才这样的。
对!中意他!喜欢他!
一想到这里,梁景珩高兴了,哼着小曲心满意足踏进屋子。
小爷就顾及你的面子,不跟你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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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余颜汐同梁钊赔了不是,梁钊说了她两句这事算翻篇了。
日子渐渐回到正轨,北朝细作和杨允的事情梁钊在调查,她没再插手,梁景珩身上的伤很快痊愈了。
说来也怪,好一段日子没有见谭然来。
屋子里烧着碳火,梁景珩在书案边写字,突然想起谭然来,道:“谭元伯私卖矿产是个幌子,用来迷惑北朝的人,可谭然脑子不灵光,傻乎乎以为他爹犯了事,现在估计还赖在玉芝家里不走。也不知道他现在知不知道真相?”
余颜汐怀里抱着汤婆子,在一旁吃瓜子,无情揭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