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瓶膏药对淤伤极其管用。”
上次被人恶打一顿,他便在马车里备了一罐膏药,以备不时之需,当然如果有选择,他宁愿这膏药一辈子也用不上。
玉芝愣了一下,直直看着谭然。
谭然见她没有收下的意思,硬塞到她手里:“拿着吧。”
“谢谢谭公子。”玉芝缩了缩手,手心的白瓷罐竟有些烫手。
谭然离开后,余颜汐将玉芝送到梵楼才回府里。
夕阳挂在天边,远山如黛。
梁景珩今日跟着梁钊去了城郊田间。
“今日上街我遇到玉芝了。”余颜汐半躺在榻上,团扇一摇一摇。
她说这话时,梁景珩正在在换外衫,他愣了一下,神色平静,淡淡道:“我许久没去梵楼了,也没见过玉芝。”
掐指一算有三个月了吧。
“沙一洵你可认识?”余颜汐沉声问。
梁景珩不知道她为何这样问,“认识,也个纨绔,不过比起小爷我那可差远了。”
整理整理衣领,梁景珩自说自夸,不紧不慢,悠悠说着:“纨绔也分等级,我跟谭然属于纨绔中的翘楚,后面的人而沙一询,简直就是纨绔届的耻辱!”
德性。
余颜汐淡淡看他一眼,不冷不热道:“今日在蜜饯铺子里,沙一洵公然欺负玉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