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谁打的?”余颜汐变了声调,重新问了一遍,梁景珩没有回她,她脸色更沉了,“不说是吧,我自己去问从安。”
话音刚落,余颜汐往门口走去,刚走一步,手被人拉住,“你这姑娘,脾气怎么这么急。”
梁景珩将人拉了回来,“我自己弄的,和他人无关。”
“爹院子里有个练功用的木桩,手臂上淤青是打木桩打的。”
余颜汐纳闷:“打木桩??”
“我是男子,倘若有天遇到像上次山匪那件事,总不能什么都不做,让你一个女子挡在我前面。每天练一两个时辰,不出一月,小爷我定要将那些坏人打得屁股尿流!”
闻言,余颜汐神色凝重,那手臂上的淤青格外刺眼。
“手臂上药了吗?” 她问。
梁景珩愣了愣,点头道:“昨天从安给我上过了,一点小伤,很快就好了。”
“一点也不痛。”
他抬手,晃动着手臂,似乎在证实他所言非虚。
余颜汐神色缓和了些,道:“揠苗助长,不能操之过急,慢慢来,我相信你可以的。”
听到这话,梁景珩心里一阵高兴,他隐约是感觉余颜汐在关心他。
“嗯,都听你的。”不自觉笑了一下,梁景珩利索回了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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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下了一场秋雨,去了夏日的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