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为了账簿的事情,两人没少操心,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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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柳掌柜跑了。
是今早梁景珩去柴房押人的时候发现的。
一团麻绳散乱在地上,看样子是昨晚连夜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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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了?”
梁景珩赶到前厅时,梁钊正在喝茶,听到这个消息,颇为震惊。
梁景珩把柴房里看到的如实说出来,“窗户有洞,看样子是深夜趁着众人熟睡逃走的。”
手指搭着茶盖,一点一点,梁钊思虑片刻,道:“柳掌柜在侯府待了二十几年,想逃确实不是难事,报官了吗?”
“还未来得及。”
“这事不好闹大,她既然逃走就一定知道临州城再也容不下她,一晚上的时间,够她出城了,左右如今报官也没有,”梁钊分析着,将茶杯放在桌上,“珩儿,此事就此翻篇,休要再提。”
是坏人,就要送官查办得到应有的惩罚,梁景珩不赞同父亲的做法,“任她逃走?”
梁钊点头:“此时告一段落,我看颜汐做事有分寸,君悦衣阁就由她全权负责,近段时日你开始为家里着想,柳掌柜一事是你发现的,颜汐初来乍到衣阁里肯定有人不服,你届时帮衬着点。”
听到这个话,梁景珩嘴里嘀咕,“她可不是谁谁都能欺负的,不用我帮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