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姑娘的意思,是我们错怪他了?”听完以后,半夏满脸写着匪夷所思四个大字。
“我当时知道的时候也是你这表情,心想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一次叫无心,两次是偶然,可他接二连三……”余颜汐一时语塞,无奈之下不想再多说。
半夏问:“颜七的身份要告诉他吗?”
藏着掖着迟早被发现,既然梁景珩崇尚颜七,不如告诉他,这让她家姑娘也好早日从侯府脱身。
“我不。”余颜汐态度坚决。
半夏:“……”
余颜汐目光坚定,“我敢说只要梁景珩知道颜七的身份,不出一月,整个临州就都知道颜七是余家的人。颜七在临州城做的事情,与余家无关。那些赞誉,余家不配。”
“再者,你忘了有一次我们放狗咬梁景珩,两条恶犬足足追了梁景珩五条街,”余颜汐有些心虚,说话的底气都没刚才足了,“梁景珩睚眦必报,就算是颜七,他也给你记仇。”
“他呀,别人得罪他的事情,心里清楚得很。”
她都不记得的事情,梁景珩心里跟个明镜似的,隔了那么久还跟她闲扯上几句。
不就是不让他加入济吉堂,这人记恨了三年……
话说回来,余颜汐有些后悔了,后悔一早便给梁景珩下了定论,“说到底,还是那句话,万事不能只看表面。”
未知全貌,不予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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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万事通来了消息,有人在城外树林看到柳掌柜。
现在柳掌柜还不知道账簿的事情已然败露,若是凑巧,能在城门口截住她。
梁景珩不敢有丝毫耽误,接到消息后忙让从安去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