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绵想起来小说里的一段,是谢乔语因为吃多了冰的东西,胃疼的直不起身时,陆景宸就是背着她去医院的。
谢乔语看着沈绵的小身板,被她的动作逗笑,笑了一声后牵动着胃更疼了些。
“没那么严重,我就是医生。”谢乔语拍了拍沈绵的肩膀,示意让她起来,道:“所以我自己能治疗,而且已经疼过去了,现在这种情况喝点水就行。”
见沈绵垂着头,一副自责内疚的模样,谢乔语扯着嘴角笑了笑,道:“跟火锅没关系,是我刚刚喝了几瓶冰镇冷饮,是我自己的问题。”
昨天吃完火锅,谢乔语只是微微有些不舒服,但不影响走路,没有像刚刚一样疼的连路都走不了。
谢乔语在床上翻滚了半天。沈绵来的时候,已经快好了。
说完怕沈绵不信,谢乔语指了指屋内床头柜上放着的易拉罐子。
“那、真不想去医院?”沈绵问。
谢乔语捂着胃,点了下头。
沈绵见此,连忙搀住谢乔语:“先回床上躺着吧。”
把谢乔语扶到床上,沈绵余光中看到那些甚至还渗着水汽的罐子,其中还都带着酒精度数。
沈绵:“怎么喝这么多酒?”
谢乔语靠着枕头坐在床上,“因为某个小混蛋跟她的小竹马去吃饭了,拒绝了我的晚饭邀约,我想把自己灌醉来着,但是奈何酒量太好。”
醉是没有醉,就是胃疼起来了。
说起来一切都是谢乔语自作自受…
“这跟喝酒有什么关系?”沈绵不解,她记得有跟谢乔语说明天再一起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