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绵此刻唯一的感知。
沈绵睁着的双眼缓缓合住:大哥…对不起。
在眼皮耷拉住的瞬间,沈绵的太阳穴刺痛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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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明亮的卧室中,空气里弥漫着清新香氛,中间的双人床上浅蓝色的被子下一个人正在熟睡。
露在外面的额头洁白无瑕,原本安稳的眉头却突然皱起,躁动的眼皮让纤长的眼睫毛微颤。
似乎是做了噩梦。
沈绵的眼睛刷地睁开,鼻子闻到的是熟悉的味道,周围温暖舒适的环境让她的脑子一片空白。
抬眼望了望,沈绵迟疑着:她这是…在家?
“?!”
怎么可能?自从公司被那人收并后,这幢她住了近二十年的别墅也被一并收走。她是不可能会在这的,她应该是在监狱。
监…狱?!
沈绵掀被而起,身子绷的挺直。
但可能起得有些猛,沈绵眼前一黑,脑海里划过一道白光。
等到沈绵再次睁开眼话后,刚刚惺忪懵懂的眼神变得冷冽。
沈绵的手紧紧抓着被子,直到指关节泛着病态白时才缓缓松劲。揭开被子,沈绵赤脚下地走向一旁的化妆间。
沈绵看着化妆镜中的人,明眸皓齿一副俏皮可人的模样,浅棕色的卷发凌乱地散在脖颈周围,眼底的黑青告诉她,这是还会为游戏通宵狂欢的沈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