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么做真的好吗,这样会不会太鲁莽了?”
有男子沉声道:“如果不这样做, 咱们怎么能引出那个狡狐呢。”
“你确定, 他会来这里吗?”
她无力的靠在了椅背上,通身冰凉彻骨。
“那个阉人跟了我们的踪迹许久, 如今,有这江央公主在手, ”说着声音的主人顿了顿, 扫了一眼昏迷的江央公主, 冷笑道:“他一定会来!”
难道他们说的是陆危?可是,他们引陆危来做什么。
“不愧是狡狐,我们藏匿的如此隐秘,他居然这么快就能跟来。”
“你以为呢, 他们如此重用一个太监,自然不是平白无故的。”
江央公主紧闭双眼,漫无边际的想, 原来,陆危居然还有狡狐这种名号吗?
但是这些人凭什么以为,陆危会因此就被引来呢。
他们又是什么目的。
她的思绪像是被外面的大雨声, 浇成一团混沌了,迟迟想不出一个准确的原因来,这批人是很少的,
“这个太监如何?”
“性情不大好,喜怒无常。”这是她身边某个宫人的声音,江央脊背僵硬,无端的想起了捧荷,一直在重蹈覆辙,总是有旁人的眼线。
而此时的院落之外,已经来了他们要等的人。
火把四起,火光亮堂堂的,落在二人身上,谢湖长发披散,横眉冷目扫过面前的人,人影幢幢,在夜雨里,随着被风吹动的灯火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