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都被父皇压了回去。
说一次他一笑置之,说两次他摇首拒绝,说三次,他可就要大发雷霆的,质问臣工是何居心了。
赫枢不正经的时候没法说,正经起来也是要人命的。
他到底是皇帝的。
“还没说怎么样呢?”二皇子问身边的苏卓宵。
他早就与苏卓宵的兄长有所往来,将其收入了麾下,也就宜章那个孩子心性才觉得兄友弟恭,毫无算计。
不过,若是这个五弟自己日后知趣,他当然也不介意,将这些假面维持下去。
苏卓宵转头瞄了一眼身后,再无声的吐出一口气,挫败道:“看公主和陛下神色冷淡,应是作罢了。”
“这又不是一日两日就成的,”二皇子不以为意地笑了起来,轩然道:“皇姐动不动心都没有干系,你只需要入得了陛下的青眼,这件事便算是成了。”
听到二皇子这么说,苏卓宵也就无话可讲了,他又不了解这些宫里的是是非非,只能按照爹娘的吩咐行事。
“是,卓宵明白了。”苏卓宵深深地揖手行礼,随后款款迈步离去,与同伴们佯装无事地谈笑风生。
二皇子从扶婉口中得知芙蓉宴的目的后,就很快找了苏卓宵的长兄商榷此事,恰好苏卓宵适龄未婚,他觉得大可一试。
新阳侯夫妇之所以希望次子尚主,也是因为苏府渐日式微,尚主是一条再好不过的路。
这次明着说是赏花宴,实则是凤台选婿,江央公主乃是帝后的掌上明珠,荣宠万千,恩泽加身。
这样的天家女子,高不可攀,与其说是尚公主,不如说是入赘皇族。
苏卓宵这般想着,当然,他此行而来,自也是为了选婿,可这里人才济济。
他比起来,虽然不至于落入下乘,却也算不得绝对的出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