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又以为,自己是知道的。
不然,她为何还要与他说什么日日夜夜。
她的唇瓣都被咬的很痛,在这挣不脱的耳鬓厮磨中,她似乎睁开了眼,月光下看清了亲吻她的人,竟然是……陆危。
“放肆,给本宫滚开!”江央公主羞愤异常,抬起两条雪白的手臂,要推开抱住自己的人。
待她终于从梦中豁然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只是在床榻之上。
她的双手仍然裹在被子里,甚至微微蜷起,没有任何用力的痕迹,她的唇瓣,是被自己死死牙齿咬住了,抬起手摸了摸唇瓣。
因为咬的太过重,甚至出现了深深的齿痕。
这一日清晨,陆危前来拜江央见公主的时候,发现气氛有些莫名的异常凝滞,却又说不出有什么不对劲。
他不经意间抬头,与公主对视一眼,就劈头盖脸的,被洒了一肩的胭脂水粉,听一声冷斥:“放肆,你看什么!”
“卑臣惶恐,请公主恕罪。”
恼羞成怒的江央公主偏身看着他,慌忙地叩首跪在地上,如同被一盆冷水浇下熄灭了怒火。
冷静下来,又觉得是自己荒唐了。
可是,可是那种不可名状的悸动,又是怎么回事呢。
她想不明白,也情知,是自己没道理的迁怒陆危了。
江央公主偏过头看着菱花铜镜里,自己唇瓣上深深的咬痕,又羞又愤,想起梦里的百般缠绵,甜言蜜语,不由得神魂意漾。
天哪,她竟然做了那样的梦,真的是,真的是,荒诞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