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想?”
他亲吻她耳后的肌肤,她的白净修长的脖子,手在她领口,一扯,珠子扣一下子迸脱。
明筝仰起?头,背对着他根本无法?瞧见他的表情。
她听见自己微微发着抖的声音。
“我自然很想侯爷。”
“喊我陆筠。”他说,指尖穿过镶着兔毛滚边的斗篷,寻到最柔软的雪山,“喊我夫君。”
凉的空气,暖的手掌,她两手撑在车窗旁,心?跳剧烈得快要蹦出胸腔,她仰头无奈顺从地?道?:“夫、夫君……”
他的下巴停在她肩骨上,闭起?眼幽幽叹道?:“我干了件天地?不容的事,有悖纲常大逆不道?。”
明筝摇头:“您没有错。”
“来日史书留名,兴许我就是那最令人不齿的乱臣贼子,你介不介意……不,即便你介意也迟了,明筝,从此再也没有人,能剑指我背后……除了你,若你想取我的命,不必费力出手,我会自愿将这颗头颅,双手奉上。”
他不是没有感情的木头,他成就了一件放眼天下几乎再没第二个?人能做到的事,壮怀激烈,也备感欣喜,他对万人从容无言,这份情绪只能与她分享。
“侯爷,您先放开?我。”
明筝转过头,坐直身捧住他冒了青色胡茬的脸。
“往后,骂名我跟你一起?背。”
她勾住他脖子,在他唇上浅浅啄了一下。
陆筠有些动容,整个?晚上压抑着的激动这刻不知为何微微泛了几许酸楚。太?难了,真的太?难了。那么多次的阴谋阳谋,那么多的毒辣算计,遭受那么多不平和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