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当年娇娇小小爱跟我撒娇的小姑娘,一转眼就要当娘了。”张保也感慨道,“不过我的阿诗永远是个小姑娘,永远这么好看。”
“闭嘴!”施诗羞红着脸呵斥道。
二月二,龙抬头。
纯茹发动了。
接到消息,五阿哥连忙向尚书房的先生告假,匆匆赶回了阿哥所。
“五哥也太心急了吧。生孩子哪里有这么快的?”六阿哥对着一边的七阿哥说悄悄话。
七阿哥笑道:“五哥是担心五嫂吧。毕竟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嗯,前两个孩子,担心也是人之常情。你之前也看到过五哥的脸色有多难看,整天皱着张脸。”
“那倒也是。”六阿哥点点头。
前头的师傅抬高了声音,两个半大的阿哥连忙专心听课。
五阿哥进了院子,便想要往产房里闯。
五月连忙喊着其他太监把五阿哥拦下:“阿哥,您还是别进去添乱了,好好等着吧。我让人上茶给您消消火?”
“不喝。”五阿哥无奈地在屋外的石桌旁坐下,听了一会儿,屋里没声儿,顿时又急了,“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没听到福晋的声音?会不会出事了?”
“阿哥呀——福晋这是在蓄力呢,哪有一开始就喊的,您就老实坐着吧。”五月扶额。
五阿哥鼓着脸坐在一边,心里越发得担心,生完这一胎,就不要做生了吧。现代生产还有可能出意外呢,古代的生产条件太糟糕了,不能再让小茹再冒险了。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夜幕慢慢降临。
屋内的纯茹正在经历生命不可承受之痛。这痛还是一阵一阵的,刚熬过去一阵,更痛的又来了,她觉得她快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