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份了？”挽着袖子容攸最后一笔写完放下笔，休息一会。

“加上少爷你刚抄完的这份已经三份了。”翠云收好佛经答着。

叹了口气，容攸让翠云继续磨墨。

容攸从未想过宫里祭祖如此麻烦，最近他尽坐在桌前写写写抄抄抄了。赫连桢看他这样晚上都不忍心做到最后一步，怕他隔日坐着疼。

“娘亲你看小风意写的字好不好！”小风意的身份已经昭告了天下，现在是两人的养女了。

听到娘亲这个称呼，容攸忍不住嘴角抽搐，他以为自己习惯姐姐这个称呼，就能波澜不惊的听其他的称呼，可他还是高估了自己，每听小风意这么喊他一次，他都要变扭一次。

“有进步，小风意真聪明。”容攸看着小风意写出来的字违心的夸着，不过小风意还小手腕虚浮无力，也是正常，能写的出来就很不错了。

“娘亲你整日都在写什么？总不陪小风意玩。”小风意扒在桌边往上面瞄着。

依旧顿了顿，容攸才消化了小风意喊他的称呼。

“在抄佛经。”想了想容攸觉得不能让风意再这么一直喊下去，“小风意，私下的时候可以继续叫我姐姐，人多的时候再叫娘亲好不好？”

小风意睁大着眼睛看着容攸，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乖巧的点头。

“裳儿姐姐小风意帮你抄好不好。”风意想帮姐姐忙，这样姐姐就不会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