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线会一定盯着许固安,容公子可以放心,至于你托我们查的另外一件事,他们互通的信件都在此。”南辞赋说完在袖子里掏了掏,露出了疑惑的神色,随后便推了推身旁的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依旧蒙面,见南辞赋推他,男子朝他眨眨眼表示不解。
“……信放你那了!”
黑衣男子摸了摸自己的袖子空空如也,怀中也没东西,只好摊摊手。
“……我明明放你那了!”
容攸瞧着南辞赋伸手在黑衣男子怀中,腰间都摸了一遍,默默别过了头去,非礼勿视。
见赫连桢还盯着两人,容攸伸手戳了戳赫连桢的腰,示意他别盯着他们看。
“人家都不害羞你害羞什么?”赫连桢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深夜,足以让南辞赋和黑衣男子都能听见。
黑衣男子手足无措的把蒙面的布往上拉了拉,如果可以,容攸觉得他想把眼睛都遮住。
南辞赋完全不受赫连桢话的影响,继续在黑衣人身上四处摸索,最后他突然敲了敲自己脑袋,从自个的怀中掏出了一叠信件。
哪怕蒙着脸容攸都能知道黑衣男子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如果有进展,再下还会亲自到访的,打扰容公子和宣王殿下了。”南辞赋说完正事拉着黑衣人要走,黑衣人明显闹了变扭,脚步飞快,转眼就没了身影,南辞赋一边喊着一边追了过去。
隐约间容攸听到南辞赋叫那人子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