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功而返,一进屋祁青就看见王爷脸色很不好的盯着自己,为了不被训,祁青主动请缨去找容攸套话,这下赫连桢脸色才好一点。
再次出去,祁青一走出书房院子就瞧见原来容攸少爷并未回去,而是在门口和寒松在说些什么。
容攸见到寒松刚准备开口就觉得有人在监视自己,一转头瞧了瞧,没看见人。宣王府哪有人敢监视自己,可能是他多想了。
“王妃是有什么要吩咐属下去做吗?”寒松恭敬的询问。
“本宫想问问你一件事,你佩剑上的剑穗是从何而来?”容攸问完就瞧见寒松脸色一变。
没等容攸继续盘问寒松就跪了下来道出了实话。
“还请王妃赎罪,这是属下偷拿的。”寒松忍不住抬了抬头,想看看王妃有没有动怒。
“你怎么偷拿的交代清楚。”容攸冷着脸,不威自怒,让寒松觉得此时面前站着的不是王妃而是王爷。
“是在沛城的时候,王爷给了属下一个很漂亮的香囊让属下拿去丢了,属下好奇,就打开看了看,发现里面是一个剑穗,觉得好看一时贪婪,就留了下来。后来无意中被王爷看见此剑穗,但王爷好像并不知情,所以属下胆子就大了起来一直戴着了。”寒松一一坦白,不敢说谎。
容攸被寒松此话一震,赫连桢拿了他的香囊丢了,还告诉自己他没看见香囊?为什么赫连桢要这么做,他的目的何在?
如果容攸之前还能骗自己,现在他骗不了自己了,赫连桢喜欢他。
祁青不敢离容攸太近站得很远听墙角,就听见剑穗香囊什么的,然后就瞧见容攸少爷步履匆匆走了进来从他面前经过径直走进了书房,并且“砰”的一声很大力的关上了书房门。
书房外的侍卫们互相看着,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