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深也没问和谁的约,告诉曲岭惜他就是cherish之后,顾深仿佛就自信了许多,觉得两人复合指日可待。
他并没有追问曲岭惜明日中午的见面对象,很自然地开始谋划第二天的约会内容。
顾深甚至有点兴奋:“想吃什么?西餐?日料?”
曲岭惜:“日料吧。我终于明白这几年我为什么那么讨厌西餐了。”
顾深:“为什么?”
曲岭惜:“这不明摆着吗?吃腻了。”
顾深失笑。
他解释说:“那估计不是这个原因。你在b国的那一年,吃的都是华夏菜。”
曲岭惜不解:“嗯?b国有华夏菜的外卖吗?”
顾深:“无。但你说过,我的手艺不错。”
曲岭惜倒是没想到。
他:“哇。”
顾深整个人从头至尾,纯粹就不像是个能洗手作羹汤的,他就该穿着最华丽名贵的服饰,单手举着一杯红酒,从容自信地流连于那些商业酒会上。
虽然那也是表面伪装的他。
或者,像在凉城里一样,面冷心热,会主动去救援不认识的陌生人,却总是和任何人保持着淡淡的疏离感,像冬日里给人温暖却遥不可及的光,更像悬在屋檐上刚化开的雪水。
冷和暖相适宜,让人摸不透,给人神秘感,更向往,更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