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个笨重的熊,用b国语踌躇道:“cherish……你对我,难道没有意思吗?”
曲岭惜呼出一口白气,差点在室外凝结成冰。
但他的声音比外头的冰更冷:“你走吧。”
追求者差点痛哭:“你以前不是这么对我的……”
曲岭惜不解道:“我怎么对你的?”
追求者弯下他的腰,遮住背后的雪景,这么大一个人佝偻起来,显得有些窝窝囊囊,哭丧着脸说:“你以前会请我吃饭,节日给我送礼物,实验我失误了你跟我说没关系,还会对我甜甜地笑……”
曲岭惜皱了皱眉,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会带给别人错觉。
他耐着性子解释说:“我请客都是一大帮人,礼物我全班都送了,实验我是组长你要是一直失误会通过不了,还有甜甜的笑……不好意思,我长得就天生一张笑脸,以后我不会对你笑了。”
追求者如遭雷击,脸色苍白,捂着心脏随时上演心痛倒地。
曲岭惜抬头看了眼漫天的雪,又思忖着对方这么轴的个性,等他关上门,可能真会在这天寒地冻的外头待上个大半天,他也不希望之后穿破自己耳膜的是刺耳的救护车声。
他犹豫地抿了下唇角,松了点口风,不情不愿道:“你愿意以同学的名义,来参加我的arty吗?”
对面怎么可能不愿意,他点头如捣蒜,比曲岭惜还快速地进了公寓。
大家都是同学,对追求者的到来毫无意外。一群人也不知道刚才外边发生了什么,各自有说有笑的吃着炸鸡和啤酒。
电视机上放着当地最有名的搞笑脱口秀,笑声和酒喝多了的饱嗝声交相辉映。
同学的酒气传到曲岭惜鼻息间,他觉得难闻地皱了下眉,他开始有些后悔,后悔不应该用金钱和精力笼络那么多同学。
没一个是他真心想交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