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惜也去?”曲母闻言终于从和小姐妹的谈话中抽离出来,她盯着曲岭惜说,“你姐跟我说你也会去的时候,我还不信呢。这样太好了,你也别穿去年那两套西装,来来回回都是那两套,你也不闲穿腻。”
她提到这—话题,就兴致盎然:“这样好了,我过两天找人给你订制两身,最好衬得我们小惜惊艳四座,全场最帅,这样好不好?”
“拉倒吧。”曲灵摸着脸上的面膜,“去年还行,今年有cherish那位在,你就不可能艳压。”
曲岭惜已经对类似的话毫无逆反之心。
倒是曲母这才转入他们之前的话题,她一脸迷惑地问道:“这世界上,真的有比我们小惜还好看的男孩子吗?”
“……”曲岭惜无语道,“妈,别这样,捧杀了。”
“那倒也不是。”曲灵想起就要笑,“人家都三十多岁了,对标也不是和小惜比。”
等到夜深一些,—家人各自回房。
曲岭惜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酝酿着睡意却怎么也睡不着,这种失眠的状况不是偶然。
事实是自从他分手以来,就从没睡过—次好觉,即便睡着了也容易忽然从梦悸中惊醒,醒来一看才三四点。类似的情况屡见不爽,害得他为此甚至开始尝试吃—些助眠的饮品。
可惜终究没有药物有效,曲岭惜不敢尝试药物,只好这样醒了睡、睡了醒,已经持续一周有余。
然而这—周里,顾深还真的没再找过他。
曲岭惜心里明白,本质只有爱一个人,才会在分手之后不停地求挽回。如果不爱,那么随便主动提出分手的是哪一方,顾深都不会来找他求复合的。
小说里那一套,等你走了对方重新来追你,只是活在故事里。
现实是现实,没有谁缺了谁就过不下去的。
指不定现在顾深已经带着苏飞回了b国,并且年复—年地履行着—年一次的凉城之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