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灵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我猜他不会和你说。”
曲岭惜没有解释,只是奇怪地来了点自信,笃定说:“他会的。”
目的地是曲岭惜在s市临时租的单身公寓。他飞回s市,没让任何人接机,一个人冷冷清清的回家。
别人的独居生活,往往会伴随一个宠物。
曲岭惜却是一个没有猫也没有狗的孤寡人士,他随意地把行李箱往门边一放,换下沾惹了一身灰尘的外衣,先去浴室洗了一个澡。
洗完澡,曲岭惜裹了一件浴袍,领口大敞开,窗帘全拉着。在昏暗的视野里,他蹲在角落翻找着着行李箱里的睡衣。
睡衣没翻到,却先翻到了从顾深房间里带来的明信片——那几张他误以为自己从s市带过去的。
然而,稍微仔细点看,就能很快发现不对劲。
他带去的明信片没有字。
而这几张中,其中一张就有几行潦草的手写体,被夹在里边不算特别明显,曲岭惜起先走得匆忙,才没发现。
曲岭惜拉开窗帘,盘腿而坐,任由湿漉漉的发梢滴着水。
水滴落在明信片上,化作一片晕开。
曲岭惜低头触摸着这行字。
“to我的顾:
第一百零三天,今天你还是没回我消息。
一玛说你不会理我了,我才不信,你说过爱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