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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两边都不想得罪,可之前说好的规则,确实没提到不能问同样的问题。这是一个漏洞,苏诚实地点了下头。

曲岭惜对顾深笑了笑:“你这次还是要继续自罚三杯吗?顾深,还是说你从来没有喝醉过?”

现场安静几秒,空气都凝固了。

“不用。”顾深说,“我可以说,我只是说出来怕你不高兴。”

曲岭惜:“你说过,我脾气很好的,很难不高兴。”

顾深犹豫片刻,终于说道:“五年前,我在b国认识的他。当时他还是一个学生,很简单很纯粹,也很容易害羞。”

“是个……很好的人。”

顾深说这一段话语气很平静,听来就是在叙述一段已经逝去的过往,不再介怀,也没有落井下石,对现任述说前任的不好。

可男人怎么真能在现任面前,叙说前任的好呢?

曲岭惜并没有他自己想象得那么深明大义,明明醋意翻天,还微笑地鼓了股掌:“挺好,挺好。”

实际上气死了。

曲岭惜微笑地说:“不过五年前,您年纪也挺大了吧。竟然才谈到初恋,实在是令人不敢相信呢。”

顾深淡淡回击,“小惜。这算第二个问题吗?”

曲岭惜被将了一军,不再说话。

他们又随意玩了几局,苏不成气候,被问得面红耳赤,说不出来就喝酒,很快就醉倒了,趴在桌上昏睡不醒。

曲岭惜说要去洗手间,装作不认识顾深一样,目不斜视地绕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