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想了想大外甥也确实算家人,看周寻也没太大问题,就让贺初在这陪着他,自己先走了。

贺初扯了把椅子放在床边,自己坐上去,视线落在周寻脸上。

周寻脸上一点儿血色也没有,唇瓣也发白,似乎从他见到周寻这个人那天起,他脸上就没有过健康的肤色。

周寻很快又陷入了沉睡,杨大夫看他没问题便到外面值班去了。

第三节 课下课时,赵青昊和龚立肖来了一趟给贺初送了几张卷子,此时周寻还睡着。

赵青昊站在床边啧啧半天:“这哥们儿真特么别具一格啊。”

龚立肖也感慨:“你当校草这么多年也没他来这几天出的风头大。”

两人在周寻床边观光了几分钟,最后意犹未尽的走了。

周寻睡觉,贺初便拿了卷子在一旁写。

盐水挂完,贺初也没喊杨大夫,直接上手将周寻手上的针给拔了。

周寻的手很白,青色的血管在白皙仿佛透明的皮肤下很显眼,贺初用棉棒按住针眼帮他按着。

因为打针的缘故,周寻的手冰的吓人。

可能是寻到了热源,周寻的手无意识的握紧了贺初的手。

打算进来给周寻拔针的杨大夫抱臂靠在门上,轻声道:“挺熟练啊。”

“不难。”贺初说。

杨大夫笑了一声:“你想好了吗,大学学中医还是西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