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么……”黎夜兮的心跳呼吸也极度不稳，完全是依靠着毅力在制止自己去做更深入的事情，缓缓松开手，放开她，然后垂下眼贴着她耳边询问着。

呼吸使然，黎夜兮的声音不太稳。

然而，那样的问话放在卓越这儿，对卓越而说，却已经不再是询问，反而更像是调情，惹得全身细胞都活跃了起来，叫嚣着想要往黎夜兮身上贴去，如此一来，她就变得更软了。

“是，”卓越迟疑地点了下头，声音纤细如蚊，“是。”

黎夜兮稍稍侧头看着她，喉间滑动，声音压得很低，宛如在呢喃:“刚刚，我演得够好吗？”

卓越侧头对上她的视线，只是，不出两秒，便又急忙转向他处:“够，就是……”

“嗯？”黎夜兮微蹙眉心，认真等待下文。

卓越

被她看得浑身一怔，目光里头透露着些许的闪烁和躲避，抬手轻抚自己臂膀:“还需要多加练习。”

那话一经脱口而出，卓越脸蹭地一下就变得更红了。此刻的她，可以说是又兴奋又懊恼。她不知道自己的这话究竟说得有没有必要，是对是错，隐约觉得好像是该如此，但又觉得有点不要脸。反正是壮着胆子说了，没有任何可以补救的余地。只能说此时此刻，她整个人都极其无措。

会被拒绝的吧？应该会的吧？卓越心底很没底。

然而，令卓越万万没有想到的却是，黎夜兮却只是问了句：“哪方面需要多加练习？”

卓越懵逼了好一会儿，抚在臂膀处的手都变得有些僵了：“就是，我也说不上来，这种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黎夜兮略微侧某，静静看了她那泛红的耳垂好一会儿，最后点头:“好。”

在黎夜兮说完后，卓越忽地就抬起了头，对上了那深如幽潭的目光。

卓越自己都懵了。黎夜兮，竟然还真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