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出名的那些,寻常人压根就接触不到。
好酒之人不少,再加上酒香不怕巷子深,那味儿一飘出来,就算本意不想来转转的,都得循着味道过了小路找来客栈。
说是一坛酒,也就巴掌大,撑死了五百毫升。
放出来的这些酒度数不算高,比啤酒强一点。
有老酒虫看云杉月玩得开心,觍着脸过来:“掌柜,能不能,给个二锅头?”
这名字如今在照阳城,可是如雷贯耳。
云杉月掀开眼皮睨了他一眼:“没有。”
老酒虫急了:“我都看见了!你那个账房后面就摆着一瓶!”
还是玻璃瓶,蓝天顺做的。
云杉月:“哦,那又怎样?”
老酒虫恳求:“卖一瓶吧!我就十天前抿了一小口,尝了个滋味儿。”
那日,云杉月跟人打麻将胡了好几把,一开心,就说要请在座诸位尝尝店里不外售的新品。
刘二勺才送来十瓶二锅头,她看心情给柏子谦送了两瓶,余下的都在客栈房里堆着。
二锅头,顾名思义,第二锅烧制时的“锅头”酒,是清香型的白酒。原料是高粱,本也不贵,但粮食都是特意找人从别地儿买的,路费倒是贵了些。
刘二勺没做多少,他现在沉迷把各类型的酒水在游戏里复刻出来,走的是个分类,不是同一品种的量大。
酿酒方子他留给了云杉月,还特意给她完整地抄录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