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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南枫离开安魅的卧室,径直去了房。
从酒柜里取出一瓶威士忌,牧南枫倒了一杯,一口喝干后,啪地一声将杯子放在大理石吧台上,玻璃杯瞬间四分五裂。
玻璃扎进掌心,殷红的鲜血顺滴落在台面上。
牧南枫盯着落地窗玻璃里反射出的自己,眼眸比桌面上的血还要猩红。
这个该死的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真以为自己不会对她动手吗?
牧南枫气急败坏,一脚踹倒了旁边的椅子。
牧南枫从来没有在谁身上吃过这么大的鳖,这一次却是栽在了这个叫安魅的女人身上。
她似乎什么也不在乎,天不怕地不怕,更不怕死,完全没有半点可以让人下手的弱点。
这么多天,他用尽了所有的办法,也没能从她嘴里套出一点有用的东西来,反倒是他自己,暴露了不少的弱点在她面前。
“安魅!”牧南枫咬牙切齿的叫出这两个名字,如同重拳打在软棉上,有劲无处使。
牧南枫活了三十几年,第一次感觉这么的无力。
“扣扣……”
敲门声这个时候响起。
牧南枫没说话。
门外的人又敲响了几声,紧接着,推开了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