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宸旻脑子格式化了一会儿,恢复了之后,朝我道,初,你吓到我了。
我继续说,就是脑子有点不好。
如果他有尾巴,我猜这会儿已经摇起来了。
他的眼睛里进了清晨的光。
他在人海中,牵起了我的手,紧紧握着,我的心脏滞跳了一下。然后好像眼前的一切都失了色,只有牵着我的这个傻子是彩色的。
他说,初,我特别特别想你。
我道,嗯。
他说,咱去开房吧。
我道,滚。
如果他是一只狗,我猜一定混有泰迪血统。
……
谢宸旻一觉睡到了下午,起床的时候,顶着一头炸毛和昏黄如稠密红酒的霞色坐了起来,一个人呆了很久很久。
他摸了摸旁边,叫道,招财?
没有声音回应他。
他想起来,给我过完生日后,他在凌晨把大狗送到了母亲那里。
他孑孑一人坐在昏阳,落寞的像一株停鸦的孤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