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冥冥之中产生了一种想法。
我觉得这个人其实可以走下去的。
是那种即使他见过了外面的万千风云,浩瀚景色,即使畏惧流言和偏见,也能够给手中的稻草留出一角赤诚滚烫的温度的那种走下去。
是那种他只会把会害怕的,不完美的柔软一面露给稻草看,在外面却是坚不可摧,所向披靡的那种走下去。
我想,不要再去想会不会分开了好吗。
我为何要在意外界的目光,现在是这样,以前也是这样的啊。
那时候湖边还有许多形形色色的人和带有各种色彩的目光,我揽着谢宸旻的脖子,咬住了他还在喘粗气的嘴唇。
说道,我再也不说那些话了,对不起。
谢宸旻跟只大狗一样把喘息的头埋在我的颈边,像是吓乖了,闷闷地说道,我不怪你,真的。
我说,嗯。
我又何尝不是小孩子赌气。
……
我去世的第三天,谢宸旻在我房间里抱着招财睡了。
第四天的时候,它请了假。
我想可能是昨天的一顿吐,把胃给伤到了。
我看着他从我身边缓缓坐起,躬着背,把头埋在膝间,独自在床上坐了很久。
直到招财也醒了,抬起一颗脑袋朝他吐舌,然后“嗷”得一声被谢宸旻拉来当了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