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开始的几个周。
有时他课少,次日便会早起,提了豆浆油条来我宿舍,给熬夜才睡的我一个早安吻,说些自以为很浪漫的情话。
有时两人走着,在不经意间,撞见一抹斜阳余晖渲染天边的景色,便旁若无人,心血来潮地牵起手来。
有时他会在夜晚,单车人群攒涌的星河之中,借着路灯照不到的黑暗的掩护,低下头来吻我。
或者周末去外面开个房,翻来覆去地做。
两个年少不知畏的人儿地青涩冲动地尝试未有过的快感和刺激。
他说,他想听我叫出声来,他喜欢听,但是宿舍的隔音不行。
我说,你怎么不在下面呢。
他道,你可以来啊学长,你知道怎么弄吗。
我沉默了一会,说,不知道。
作为用来繁殖的生理方式,按理说这应该是人这种生物天生该会的。
我可能脑子被计算机同化了。
他后来真给了我在上面的机会。
只是人在上面而已。
他还是在我里面的。
我对于这种尝试所能达到的深度一无所知,不然我绝对不会答应他的。